「你眼睛不酸嗎?」北冥夜看著離夜問到。
「你不去看看佟祿嗎?」離夜回懟。
「是不是覺得我越看越好看?看迷戀了眼眸?」
「還真是臉大,整天在臉上帶個破玩意,遮著臉面,誰知道你長得到底有多醜,多見不得人!」
「我丑,你好看?明明就是個女人,非要裝酷耍帥當男人!」北冥夜隨口到。
「我樂意?」離夜說完這三個字之後,好似覺得哪裡不對,轉即別過臉,不在看北冥夜。
「行了,別裝了,打你夜闖縣令府我就知道你是女人!」
北冥夜說著從懷裡拿出一顆緋玉執於了離夜的面前。
離夜看到緋玉目色一驚,伸手上前去搶:「給我!那是我的緋玉!」
「不給,這是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,怎麼可以隨隨便便拿回!」北冥夜手握緋玉又放入懷裡。
離夜本想向上前搶奪,不想剛剛伸手,拿空跌落與北冥夜的懷裡。
「不要這麼急著投懷送抱,先去洗澡沐浴!為夫等著你!」
「你能不能要點臉?」離夜怒!
「不能,因為本尊沒臉!」
離夜突然想到了什麼,笑了起來,起身看著北冥夜嘿嘿冷笑。
「我倒要看看沒臉的魔尊大人有多醜!」
離夜伸手快速的朝著北冥夜的臉上抓去,抓住那張銀色面具,使勁兒摘了下來。 「你想摘掉我的面具?」北冥夜抓著那隻偷襲的小手,問著臉前的偷襲者。
離夜齜牙咧嘴的假笑:「就是想比比,看看咱倆到底誰更丑!」隨即閉嘴,翻了個白眼。
剛剛她已經拽開了面具,誰知北冥夜速度那麼快,發現面具被拽掉之後,執袖袍趕緊遮上了臉面,搶回面具戴在了臉上,同時還點了她的穴位,抓著她那隻偷襲的手腕不放。
離夜鬱悶,這穴位都點了,幹嘛還要抓著她的手不放。
「你確定想比?」北冥夜握著離夜的小手來回翻看了幾眼之後,隨手放開。
離夜坐在床上,抿唇不語,誰知道北冥夜又玩的什麼把戲,萬一又把自己繞進去咋辦。
有到是打不過,躲得過,她離夜現懶得躲了,那隻能直選則靜靜觀其變,免得說的多,錯的多。
坐在床上就是不說話。
「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話,我可以讓你看!」
北冥夜此話一出口,離夜的雙目明顯的跟著亮了一下,轉眼又暗沉了下來。
北冥夜能這麼好心的讓她看到的話,剛才就不會搶回面具,點了她的穴位。
想明白之後,離夜垂目低頭,不在理會北冥夜。
北冥夜看出離夜的心思,輕輕拿起離夜的手,放到了自己的面具上。
「夜哥,這張面具只有我北冥夜以後的妻子才能將它摘下來,剛才你已經摘掉了,以後便是我北冥夜的女人!」
聽聞北冥夜這麼一說,離夜的手撫摸著面具不由的一哆嗦,又收了回來。
她不能摘,因為她心裡沒有他。
看到離夜的手,從自己的面具上慢慢收回,北冥夜的心跟著失落起了。
這個丫頭大概心裡還是沒有他。
「夜哥,我會給你時間,讓你心甘情願的愛上我北冥夜。」
垂落的眼眸久久不得抬起,因為面對北冥夜的告白,她覺得自己虧欠的太多太多。
北冥夜自腰間拿出那塊緋玉呈現了離夜的面前。
這塊緋玉本想一直留在身邊,想你之時掏出來看看,可是我發現此玉不是一般世面上的緋玉,所以今天我便把這緋玉親自交還給你。
北冥夜說完之後,便把緋玉交給了離夜。
離夜抬頭,看著緋玉,瞬間舒了口氣,這緋玉終於算是找了回來,要不然她還真的不敢面對萬賭。
離夜拿著緋玉翻看一下,隨即揣入了懷裡,不想碰到了某塊羊脂玉,笑了起來。
難道這個女人真的不想跟自己在一起嗎?
北冥夜從離夜的眼裡看到了高興,心下很不是滋味,便起身離開了床榻。
「一會兒,我讓藥王夫人再命人重新給你換點熱水,好好泡泡身子,前幾天每日待在山裡,陰寒潮濕,對身體不好!」
北冥夜站在床榻下,說完之後,轉身向著門口走去。
離夜坐在床榻之上,望著北冥夜的背影,不知為何,心中乏一絲不適,說不上的難受。
自己什麼時候跟這個男人關係發展的這麼熟悉了,還有從什麼時候開始,自己把這個男人窺視自己兩會坊的事情給忘了呢?
離夜努力想了想?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時候,對著北冥夜的背影喊了起來。
「北冥夜,北冥夜……」
剛踏過門檻的北冥夜,聽聞離夜的招呼,趕緊的停下了腳步,回首看向了北冥夜。
「有事?」 北冥夜站在屋門口,望著床上的離夜,含唇輕笑,慕黑的落日餘暉順著門窗的縫隙打在北冥夜的後背,彷彿給北冥鍍了一層金色。
床上坐著的離夜看到此時的北冥夜,心突然漏了一拍,接著心跳如小鹿亂撞。
砰砰砰的響。
怎會這樣?難道自己具有渣女的潛力?
不可能的,不可能的……
那北冥夜只不過在自己腳腕受傷的時候,背過自己,在雪硯叼走她時,到處尋過她,再就是幫她渡過仙樂閣的瀑布及七彩祥雲彩虹橋……
對於其他方面,還真的看出來對自己做了什麼。
離夜,你是女孩子,你現在是生在古代,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,注意自己的品行端正,不可有半點的齷齪想法。
離夜在心裡不停的警告自己,並且安撫自己那顆躁動不安的心跳要矜持一點。
北冥夜站在門口,看到離夜不語發獃,有點不解,緩步走到了床邊。
「喚我何事?」
「你,你怎,怎麼,怎麼又回來了?」離夜看著返回坐在床沿邊上的北冥夜,磕磕絆絆的問到。
婚契蝕骨:前妻帶球跑 北冥夜含笑不語,看著面色漲紅的離夜緊張兮兮的樣子,心中好似想到了什麼,很是高興,於是伸手輕輕捏上了離夜的小鼻子。
「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?」
北冥夜突如其來的小動作,使的離夜全身緊繃起來。特別是那顆躁動的心,又加快了跳躍。
完了,自己確實有渣女的潛力,要不然北冥夜這丫的現在做什麼,在她她離夜的眼裡都覺得很帥氣。
「如果你真的喜歡我,我就讓你把面具拿下來!」北冥夜握起離夜的手再次拂上自己的面具。
「不,不,你誤會了,我只是想要告訴你,別,別把我是女兒身的事情說出去!」離夜縮回自己的手,緊著解釋。
「你把我叫回來就是因為這個?」
聽聞離夜的話,北冥夜面色微怒:這丫頭膽敢說是,他北冥夜一定讓某人知道什麼是北冥家法。
誰知道離夜作死的還真的對著北冥夜點了點頭。
坐在床沿邊上的北冥夜終是生氣發飆,伸手噙著離夜的下巴頦子,緊緊攥在手心:「你膽敢在點頭試試?」
離夜驚恐:這丫的生的這是什麼氣?難不成管天管地,還能管的住她離夜心裡想著誰,喜歡著誰嗎?
「喂,你放開我,捏痛我了!」離夜大吼。
「以後還敢不敢說不喜歡我了?」北冥夜回吼!
「我就是不喜歡,不喜歡,你北冥夜再怎麼厲害還能左右別人的心,逼迫別人喜歡於你嗎?」
離夜怒吼,明亮的眼眸此時嗆的眼闊通紅。
北冥夜聽聞離夜的怒吼,咬著牙又加緊了手上的鉗制。
「聽著,丫頭,以後,你離夜只能是我北冥夜的女人,誰都不能搶走與你,包括慕容單羿!」
冰冷的薄唇順勢落下,脖頸處,露出一完整的牙印,血紅血紅。
忍著脖子上傳來的痛感,離夜對上北冥夜的那張面具,冷笑出聲。
「我離夜就算是被你咬死,也會記得你今天的行為,不會喜歡你!」
「你敢?」
北冥夜雙眼憤怒,垂落的手指捏的嘎嘣作響。看到離夜憤怒的眼神兒,心裡劃過一絲疼惜。
這丫頭難道說句服軟的話都不肯嗎?
咚咚咚……
門口響起敲門聲!
「魔尊大人,藥王有請魔尊大人前去主卧商量要事!」
「知道了,先退下吧!」
「是!」
門外的聲音停止之後,北冥夜鬆手,放開了離夜的下巴,轉身向著門口走去。
「這藥王谷的人都知道你是女人,不必再刻意隱瞞了!」
北冥夜走了,怒氣沖沖的走了,望著消失的背影,離夜無力的倒在了床上,流下一滴清淚。 走出卧房的北冥夜,隔著那層薄薄的窗戶紙,看到離夜趴在床上黯然神傷,心裡更不是滋味,同時怪自己剛才太過魯莽,傷到了離夜。
可是想想離夜方才的態度,北冥夜心中的怒火又慢慢升了起來。
俗話說得好,打死犟嘴的,淹死會水的。
想到離夜剛才犟嘴的樣子,北冥夜眉頭緊皺成團:「該打!」
離夜倒在床上,想著自己穿越而來的種種,泣不成聲,也不知道現世中的父母有沒有想她,有沒有為她傷心難過……
白芷居主卧。
老藥王正在幫著佟祿抱扎手上腳上的刀口,看到北冥夜過來之後,便把手裡的活交給了手下的一名弟子。
「佟祿他怎麼樣?」北冥夜走到老藥王的身邊,開口詢問。
「挺好,黑血全部流了出來,接下來調理一下便好。」老藥王看著床榻上的佟祿,扶須笑了起來:「這臭小的還真是命大,遇上了你這個主子!要是換上別人,恐怕早已經是入土為安了!」
北冥夜不語,心中卻明白,佟祿的命算是從從閻王爺的手中搶了回來,以後定要加倍的珍惜。
「呵呵,藥王說笑了,對了,剛才藥王差人找在下過來是有何事商議?」
老藥王不語,眼眸隨著四周看了一下,那些原本在屋裡的隨從侍衛見狀,匆匆的走了出去,最後出去的一名侍衛還隨手把屋門帶了一下,關了起來。
「藥王這是何意?」北冥夜神情兒嚴峻的問到。
「魔尊大人請坐!」老藥王邀請北冥夜坐下之後,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一塊血布遞給了北冥夜。
北冥夜接過血布,執於眼前,仔細一看,性感的薄唇緊緊抿著,紫色的眸子閃過一抹殺氣。
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,這血布是鋪墊在佟祿腳下的那些白布其中的一塊。
「以藥王所見,這些血污中的蟲屍是何物?」
藥王輕輕搖頭:「不知!」
北冥夜怒,把那塊白布扔到了桌面上。
「看來這煉香堂是想要至我於死地,想要剷除我們魔教,將來獨霸異鼎啊!」
北冥夜憤恨,老藥王連連點頭。
「老夫雖然不知這血布上的蟲屍是何種毒蟲,但是老夫知道,佟護法不僅僅只是單純的中毒,而是在中毒的過程之中,連帶著中了南方的蠱毒!」
北冥夜大驚:「藥王的意思?」
老藥王再次點頭。
北冥夜周身的氣場瞬間凝成了冰點。陰冷陰冷的!
「藥王你可沒有看錯!」北冥夜再次確認。
「確實是蠱術!」老藥王再次肯定到。
……離夜分割線……
晚間!
北冥夜端著一碗蔬菜粥與藥膏,輕聲走到了離夜的卧房。
看到床上的小人還在鼾睡,北冥夜便把粥放在桌面上的小葯爐上溫溫著,緩緩走到了床榻旁。
床上的離夜似乎哭了很久,不僅眼睛哭腫了,就連睡著都在輕輕抽泣。
燕王殿下有喜了 北冥夜坐在榻前,伸手扯開了離夜的衣領,一圈圓溜溜的牙印深深印在上面。